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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 難民 塞爾維亞貝爾格萊德 同樣是移民 不同的處境

在2015年之前,非正規移民到歐洲的普遍代表是地中海移民路線,但在2015年夏季,重點轉移到了巴爾幹路線(Beznec 。2016年,第4頁)。2015年夏初建立的走廊導致大量難民和移民滯留在塞爾維亞-經常在貝爾格萊德的公園裡睡覺。本案例研究著眼於兩年後在塞爾維亞貝爾格萊德的法律地位,社會和經濟生活以及移民和難民的機會。我們的發現是2017年夏季和秋季進行的五個月實地研究的結果,並藉鑑了一位作者在貝爾格萊德一家援助中心提供人道主義服務的經驗。該報告基於對當地非政府組織(NGOs),政府代表的採訪,以及與目前居住在貝爾格萊德的難民和移民的對話。

在本報告中,我們首先考察了難民對城市的影響以及影響貝爾格萊德移民生活的經濟,社會,文化和政治因素。我們概述了貝爾格萊德的難民人口如何變化,其經濟活動,與當地人口的關係以及貝爾格萊德公民的態度轉變對塞爾維亞的難民和移民的未來有影響。最後一部分試圖預見融合的未來,並呼籲改進塞爾維亞的法律和政策,包括建立法律類別以界定移民的地位,以確保難民及其收容社區的人權和安全。

塞爾維亞法律對移民和難民沒有單獨的類別,對於非法越境並決定不申請庇護的個人也沒有法律類別。在沒有法律規定的情況下,對於不同類別的移民所使用的術語經常會感到困惑。我們大多數的研究參與者都談到了三類人:非法進入塞爾維亞但未註冊或申請庇護的人-“移民”(migranti),表達意圖或申請庇護的人-尋求庇護者(tražiociazila),以及那些獲得庇護的人-asyleesazilanti)。公眾使用籠統術語指移民或難民。因為我們注意到待遇和機會以及他們做出的選擇有所不同,所以在本報告中,我們區分了移民和難民(尋求庇護者和避難者)。我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區別,是因為塞爾維亞的移民沒有合法的法律地位,而尋求庇護者卻沒有。在塞爾維亞只有極少數人獲得庇護,因此我們不將庇護者視為一個單獨的類別。

城市影響

在薩瓦馬拉和Zeleni Venac等社區,移民的經濟活動有所增加,大部分是在非正規部門。移民居住,與其他移民和當地居民交往和貿易。在薩瓦瑪拉出售清真食品的餐館增加了收入。

Kamenička街上的一些快餐店用阿拉伯語和波斯語標語,表明他們出售清真食品。難民買賣衣服和其他物品;例如,在中國或土耳其製造並由塞爾維亞商人走私的假耐克運動鞋在難民中很受歡迎。自2016年11月政府停止非政府組織在政府接待和庇護中心之外分發人道主義援助以來,移民和難民不得不從商業商店購買許多必需品(即使一些非營利組織繼續秘密地分發援助)。

對服務的影響

正式的教育,保健服務以及其他社會和福利計劃的正式使用僅限於獲得庇護身份的人。

但是,大多數移民沒有法律地位,希望繼續他們的歐洲之旅。隨著居留時間的延長,移民正在改變對尋求庇護以及參與政府和非政府組織提供的計劃的看法。最初拒絕了非政府組織提供的援助和政府提供的住宿的許多家庭和個人在幾個月後改變了主意,決定進入庇護程序,以便他們能夠獲得援助。但是,決定留在塞爾維亞的移民人數仍然很少。許多非政府組織訪問接待和庇護中心,並填補政府無法提供幫助的空白,包括提供基本的人道主義援助,與來源國和國外家庭聯繫的互聯網訪問,醫療援助,有關庇護申請的法律援助,

雖然一些接待和庇護中心擁有自己的醫療中心,但貝爾格萊德的Krnjača和Obrenovac中心沒有治療設施。在貝爾格萊德,擁有由醫生和護士組成的流動醫療團隊的非政府組織包括Real Medicine Foundation(RMF),無國界醫生(MSF)和世界醫生(MDM)。一些非政府組織或國際移民組織將政府中心裡的人們驅趕到社區衛生中心,或加夫里拉普林西帕街上的無國界醫生診所,或該地區的一家州立醫院。難民婦女在“ GAK Narodni front”婦產醫院分娩,那裡的大多數嬰兒在貝爾格萊德分娩。

移民和難民很難上學。危機開始時,許多父母和無人陪伴的未成年人對入學表示不感興趣,因為他們以為他們會繼續他們的旅程。出於這個原因,獲得正規教育不是一個優先事項,而努力則轉向非正規教育,並為無法入讀公立學校的兒童提供基礎語言和數學課程。然而,到2017年,由於移民和難民意識到他們將不得不留在塞爾維亞,父母申請了庇護,並開始倡導其子女加入正規教育系統。

截至2017年9月,約700名流動兒童在塞爾維亞開始接受正規教育,其中130名兒童在帕利盧拉市貝爾格萊德的12所小學開始接受教育(聯合國兒童基金會,2017年)。貝爾格萊德學校的每個年級都有幾個單獨的班級,並且移民分散在其中,因此每個班級只有幾個人註冊。由於仍未解決其法律地位,目前尚不清楚這些兒童將在學校停留多長時間。所有課程都是塞爾維亞語,這是學習的主要障礙。但是,入學為兒童提供了學習塞爾維亞語的長期好處,並增加了他們進行經濟和社會融合的能力。非政府組織和志願者幫助安排日常交通。在非政府組織中擔任調解員的移民有助於向學校傳達問題和投訴。

一位年輕的難民藝術家

法哈德·諾里(Farhad Nouri)是一名十歲的難民,被稱為“小畢加索”,在媒體上被作為融合的一個積極例子(Zorthian,2017年)。諾里(Nouri)與他的父母和兩個兄弟一起住在克蘭恰(Krnjača)集中營,他的藝術才華得到公認,經常受到當地電視台和廣播電台的採訪。當地的非政府組織和政府一直在支持Nouri及其家人,後者最近在一家當地咖啡館組織了一次他的作品展覽。儘管其他難民對家庭獲得的特殊待遇也有一些抱怨,但努里的展覽受到了當地居民的歡迎,並幫助減輕了移民與當地人之間的分界線。

人口統計變化

自從移徙危機開始以來,通過塞爾維亞過境的移徙者的人口狀況發生了巨大變化。在巴爾幹幹線關閉之前,到達希臘的移民人數創紀錄,對沿途所有國家產生了影響,因為這些移民試圖通過匈牙利和克羅地亞與塞爾維亞的邊界重新進入歐盟。2015年,該地區記錄了76.4萬條非常規邊境口岸(Frontex,2017年)。最高國籍是敘利亞,其次是伊拉克和阿富汗尼。危機開始時,塞爾維亞的大多數難民都是中產階級,受過教育的敘利亞家庭從巴爾幹半島過境到西歐。巴爾幹幹線關閉後,大多數仍“滯留”在塞爾維亞的移民和難民的經濟地位較低,其中大部分來自阿富汗,巴基斯坦,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索馬里,敘利亞,和突尼斯。約有2,000名移民是無人陪伴的未成年人。然而,2017年9月的到來表明人口向來自阿富汗,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家庭轉移(Praxis,2017)。

負擔得起自己房間和公寓租金的移民通常住在火車總站和汽車站附近的旅館或公寓中。那些想留在塞爾維亞並尋求庇護的人(大多數人不願意,因為塞爾維亞的生活水平比歐洲低),他們往往會找到私人住所,其租金通常要高於當地居民。即使在組織的幫助下找到私人公寓,也很難進行搜索。移民報告說,走私者經常在被政府中心驅逐後在城市租用公寓。

貝爾格萊德是一個充滿活力且發展迅速的首都,最近有外國投資和新的開發項目在市中心及周邊地區進行。移民和難民往往在市中心以外的低收入地區找到住房,例如Krnjača和Obrenovac(兩個接待中心所在的地方)。但是,這些城市是孤立的,幾乎沒有社交活動,大多數移民和難民通勤到市中心,在諸如Knez Mihailova街(該市的主要長廊),Sava Promenada,Savamala和Dorćol等高檔地區度過時光。移民在城市中移動,在溫暖的月份住在非正式的地方,冬天則移居政府中心。

經濟活動與生計

如今在貝爾格萊德的大多數人在邊界關閉之前於2016年3月開始前往歐洲,而到塞爾維亞時,他們已經沒錢了。他們需要錢來滿足食物和基本需求(包括香煙)並支付走私者的費用,因為許多人仍在試圖離開塞爾維亞。庇護申請人必須等待9個月才能獲得工作許可,而且只有極少數人獲得批准。移民的主要收入來源是現金卡(已註冊的移民從慈善組織Čovekoljublje收到);來自國外的錢(通過西聯匯款收到);和現金儲蓄(從家裡帶走)(Passey,2017,p.23)。

人道主義援助物資的貿易也是一種收入來源,特別是在Krnjača接待中心和Kamenička街附近的地區,難民與當地羅姆人互動並進行貿易。現金卡每月在庇護中心分發一次,但是一些移民錯過了這種分發,並抱怨這種做法不公平。來自國外的錢來自本國,計劃中的目的地國家或移民的個人往來已移民的其他國家的家人和朋友。沒有政府簽發的文件,從西聯匯款收款是非法的,這使得難民和移民很難獲得資金,因此他們經常要求外國志願者為他們收款。這些自願者在塞爾維亞短期(數天或數週)停留,通常同意代表他們領取款項;

那些獲得庇護和工作許可證的人,如果工作的話,有權獲得政府的援助。但是,大多數難民無法從這種援助中受益。少數人找到了當地或國際非政府組織作為文化調解者和翻譯的工作,但是缺乏就業機會意味著有些人訴諸於街頭出售人道主義援助以維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捐助者寄出新包裝的商品,這些新包裝的商品在政府中心和非政府組織中心分發(數量較少,用於在政府中心外面睡覺的人)。人道主義工作人員希望需要新衣服的人能買到它們,但他們也容忍轉售捐贈的物品,因為這是移民賺錢的唯一方法之一。然而,這種做法使收容人口中的難民對難民需求的真實性產生懷疑。沒有工作許可證的移民有時會在當地的快餐店找到工作。

難民的經歷

與當地居民的互動

直到2015年,塞爾維亞才經歷過來自中東的難民湧入。它的流離失所經歷來自前南斯拉夫。例如,貝爾格萊德的Krnjača接待中心成立於1992年,接待來自克羅地亞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以及後來的科索沃的國內流離失所者(IDP),被稱為“舊”(凝視izbeglice)或“我們的”(našeizbeglice))由當地居民,政府官員和非政府組織提供的難民。在克蘭恰(Krnjača)中心生活了二十年之後,這些流離失所者於2016年搬離,當時安娜和弗拉德·迪瓦茨基金會為他們提供了新的公寓。

它們被替換為“新”(nove izbeglice)來自中東的難民。貝爾格萊德公民對“新”難民的反應不同。起初,當地人認為他們的存在是人道主義危機的結果,在該危機中,難民暫時停在貝爾格萊德,在繼續前往西歐的旅途中休息和恢復。但是,隨著難民留下來,當地的態度變得更加消極。主要問題是宗教差異,對恐怖主義的恐懼以及對工作的競爭。在將移民從市中心轉移到外圍的接待和庇護中心之後,移民與東道主之間的日常互動減少了,這在公眾眼中對移民的“人性化”產生了負面影響。在塞爾維亞的小城鎮,媒體報導了涉及難民和移民人口的搶劫和擾亂公共秩序的事件。

移民還與當地的羅姆人進行更多的互動,尤其是在靠近克蘭賈中心的非正式羅姆人定居點附近,買賣商品和服務。移民抱怨羅姆人偷東西,但許多人,特別是無人陪伴的未成年人,到羅姆人社區尋找酒,煙,毒品和妓女。這是一個敏感問題,因為販運一直以來都與羅姆人有關,而且有人擔心,由於克蘭賈的移民和走私者的存在,販運會加劇。難民和羅姆兒童之間的互動在小學裡是很明顯的,他們在同一堂課上。

難民的媒體代表極大地影響了當地居民的態度。塞爾維亞媒體一直很歡迎,但是在過去的一年中,涉及移民的安全事件報導得更多,這加劇了當地人的態度。

這些安全事件激發了極右翼和反移民團體動員當地居民簽署請願書,並組織起來反對移民的遷徙和在邊境小城鎮開設庇護中心,這使得融合工作變得困難。儘管貝爾格萊德的移徙者與移徙者之間的關係總體上仍然是積極的,但在這些城鎮中,有關安全事件和當地居民抵抗的報導更為普遍。小城鎮的難民住在庇護中心,服務較少。我們與之交談的非營利組織代表報告說,塞爾維亞小城鎮的當地人感到不安,成群的年輕移民男子到鎮上走來走去或在當地的酒吧里消磨時間。由於避難所的閒置,這些地方的酗酒和吸毒現象越來越普遍。

結論

塞爾維亞政府在等待歐盟關於如何處理當前局勢的指示時,當地居民與移民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緊張,庇護和接待中心內外發生事件,東道國社區對騷亂的抱怨也越來越多。缺乏法律規定限制了旨在保護移民和教育當地居民的宣傳工作,導致移民與其居住社區之間的進一步分化。法律和政策在全國各地的實施和執行方式有所不同,以保護移民為代價,這對移民及其收容者構成了侵犯人權和安全的風險。

對於大多數難民來說,具有確定的法律地位和一份安全,薪水高的工作是融合的最可取的方面,儘管一些留在塞爾維亞的難民可能會同意以較小的薪水工作,如果他們有好的機會的話。但是,塞爾維亞的勞動力市場不發達,工資已經很低,失業率很高(塞爾維亞共和國統計局,2017年),這使得經濟一體化不太可能。

在國外朋友和家人的幫助下,難民開始了很高的期望,但是隨著他們在塞爾維亞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這些信息很快變得過時,他們的目標也在改變。另一方面,激進的極右翼運動,組織和政黨利用了當地居民的不耐煩和恐懼。自2017年夏季以來,貝爾格萊德新成立的反移民運動組織了幾項活動和公開辯論。激進的極右翼運動和政黨一直在動員小城鎮中的當地居民,以抗議開放接待和庇護中心並要求將移民驅逐出境。其中一項舉措導致關閉了與克羅地亞接壤的希德市的接待中心。

Facebook的幾個反移民組織已成為反移民運動,塞爾維亞的新老,根深蒂固的極右翼運動都建立或加強了與歐洲極右翼運動的聯繫。極右翼活動的增加和組織的威脅有可能破壞塞爾維亞社會的社會和政治結構的穩定,而且如果移徙者的狀況長期無法解決的話,它有可能破壞其歐盟一體化進程。

最後,一個積極的結論是:塞爾維亞學校系統中已經包括了一些難民兒童。塞爾維亞擁有良好的教育體系:許多移民到西歐或美國的塞爾維亞學生的學業成績都很好。這種教育制度將使難民兒童受益,其中許多難民僅在該國短暫停留後就已經講一些塞爾維亞語。兒童比成人更容易適應並與當地居民建立牢固的聯繫,我們認為,如果他們的家人留在塞爾維亞,今年塞爾維亞兒童入學的兒童將改善他們的融合前景。

貝爾格萊德一體化的未來?

塞爾維亞的大多數移民沒有法律地位,融合主要是與獲得權利和服務有關,而不是將移民和難民納入塞爾維亞的社會,文化和經濟生活。在與與移民有關的政府代表和非政府組織的討論中,“融合”被用來描述各種活動,從舉辦手工藝品講習班和塞爾維亞語言班到融入塞爾維亞勞動力市場。大多數融合項目的重點是在庇護和接待中心的社會活動,以期解決導致移民,當地居民和政治領導層出現問題的無聊和無聊。

難民的最初湧入刺激了該國蕭條的城鎮和貝爾格萊德鄰里的經濟活動,但移民和收容社區對他們的長期居留感到更加深刻。政府機構,例如難民事務委員會,內政部和勞工,就業,退伍軍人與社會政策部,以及非政府組織,正在投入大量的精力和資源來支持當地社區為難民建造或更新庇護所。這樣的翻新之一是Obrenovac的舊軍事區,現在變成了接待中心,接待以前住在貝爾格萊德市中心非正式住區的移民。長期居留的可能性引發了與難民和移民進入勞動力市場,安全,

我們與移民和難民的非正式對話表明,他們仍然看不到塞爾維亞的未來。即使是申請庇護的人也聲稱,他們只想在塞爾維亞安全幾年,然後再繼續旅行。他們希望這種“危機”心態將結束,並且邊境當局將變得更加寬容合法和不規則的越界。在2015年和2016年,大多數移民都想去德國或奧地利,但是到2016年末和2017年,許多人認為德國不會接受他們。難民和移民在計劃未來時依賴於他們的社交關係,這些社交關係改變了他們想要的目的地國家。到2017年夏末,大多數人說法國現在是他們的首選目的地,因為法國代表著生活水平高和多元文化的國家,並且與家人和朋友之間已有聯繫。現在,走私路線越來越多地從意大利引向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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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維亞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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